这是奴婢应当做的,才人言重了。”
孙妙竹却从贴身荷包里掏出三两颗银瓜子,让翠彤塞到小宫女手里,又道:“我过意不去,你收着这个罢。”
手里多了几颗银瓜子,小宫女受宠若惊,对着孙妙竹磕了个头,又谢个不停。
孙妙竹洗漱后,忽随口问道:“昨儿夜里是什么事儿?灯点得那般亮。我半夜醒了一阵,却正巧看见了。”
才得了她的好处,一听见孙妙竹问话,小宫女便一股脑将自己听到的都说了出来。
“才人问这个。昨夜原是湖嫔的缘故,才半夜闹起来,还叫了太医呢!”
小宫女一面思索,一面道:“不过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方才我去湖嫔那里送热水,听见应秋姐姐在和延月姐姐说话,提起昨儿的事,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滑脉……还有什么不碍事……”
她绞尽脑汁,只听到这些,便都说给孙妙竹听了。
听完小宫女的话,孙妙竹一愣,问道:“滑脉?是太医诊的,没有弄错么?”
小宫女忙点头:“是。奴婢听得真真儿的,况且大家都知道,湖嫔身边的应秋姐姐就颇通医理,所以必定不会错。”
“原来是这样,结果不碍事就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