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柳才人先去厢房等着罢,一会儿有人来叫你。”
“是,臣妾告退。”
待孙柳月走了,赵陆伸手,想察看赵宜安的脸:“可是捏疼了?”
“不是。”赵宜安背过身去,闷闷道,“你别碰我了。你一碰我,我就心慌。”
赵陆微怔:“为何心慌?”
“我怎么知道?只觉得心跳得飞快,都快跳出来了。”赵宜安回头,目露忧虑,“是不是我撞伤头,还没恢复好?”
闻言赵陆抬起眼,望向赵宜安的额头。
从取了纱布下来后,延月再为赵宜安梳头,便会用碎发或是首饰遮住那处。
今日她就替赵宜安戴了一只珍珠流苏的发钗,垂在右侧,挡住浅浅的一道伤疤。
赵陆不由伸手将流苏撩起,赵宜安就乖乖低头任他看。
其实并不很明显,但长在赵宜安脸上就是罪过。
赵陆忽道:“那就叫李太医看看。还有这个——”用拇指轻轻抚了抚,“我也帮你治好它。”
赵宜安忍不住跟着摸了摸:“我在擦药的,已经好了许多了。”
“那就再用更好的药。”
听见他的话,赵宜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