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辈传下来,特意从分宜带来,连她父亲都舍不得吃呢。
憋着一股气,孙语兰一口气将冬菱手中的鸡汤喝完,又漱口擦嘴,道:“这会儿我醒了,你去陛下跟前通报一声,我好再过去的。”
冬菱应下,正要走,孙语兰又叫住她问:“先找人问问湖嫔在不在。”
“是。”
*
东次间。
赵陆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赵宜安也还坐在床下,嘴里含着一块糖,手里叮叮当当在解九连环。
忽听见外头小公公禀报:“陛下,兰才人醒了,等着求见。”
赵陆睁开眼,瞧见赵宜安低着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他便道:“进来罢。”
孙语兰扶着冬菱的手进来,果然看见赵宜安仍陪在赵陆身边,她暗暗咬牙,面上却仍作出病弱的样子。
冬菱行了礼退出,孙语兰便福身下拜,娇声道:“拜见陛下。方才妾身一时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
孙语兰又对着赵宜安行礼:“姐姐,妹妹失态了。”
屋内仍旧叮当作响,赵宜安并未理会她。
孙语兰仍曲着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