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笑:“你忘了前几日你吃的野鸡野兔了?那不是我的血,是它们的。”
赵宜安一愣,哽咽道:“那你还不是从马上摔下来了?”
“不是。我看准了机会,勒住缰绳,侧身跳下来的。”
赵宜安正拿帕子拭泪,听完赵陆的话,举着手停在了原地。
这会儿赵陆看清楚了,赵宜安的帕子上深一块浅一块,想来都是她擦眼泪擦的。
心中一时不知飞过什么念头,赵陆将目光放在赵宜安的脸上,问:“哭得这么伤心,是担心我么?”
赵宜安忽捂住双目:“难受,我睁不开眼睛了。”
一刻钟后,赵宜安眼睛上敷着热帕子,也躺在了次间里。
不过她躺的是窗下的通炕,延月为她在身后垫了枕头,好让她能半坐起来。又为她脱了外衣,盖了一层锦被,这样坐着舒服些。
延月应秋退出去后。次间里复又剩下二人。
赵陆从叫人进来替赵宜安敷眼睛之后,就没再开过口。赵宜安则正有了机会能休息,眼睛上又热热的,渐渐起了困意,也没有作声。
一时无言。
赵陆侧头,望向窗下躺着的赵宜安,见她安安静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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