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懂得多。还不快去回明。”
应秋一面说,一面往外走:“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回,至于来不来,那可是陛下的事了。”
说完,应秋便掀帘走了。
延月替赵宜安穿着裙子,应秋又进来,只是这回她垂着头,嘟囔道:“陛下一听娘娘还未梳妆,说不来,在对面等娘娘。”
听见此话,延月松了口气:“那你便快些过来帮忙,别想偷懒。”
“谁想偷懒了?”应秋说着,又笑着上前,“我替娘娘梳头罢,梳个最好看的,让陛下一见就喜欢。”
“那么张扬做什么。”延月似乎并没有很同意。
“你真是的。”应秋扶着赵宜安在镜前坐下,“这样小心翼翼,其他三个还不知想怎么张扬呢。可别被她们争了先,反将陛下的宠爱夺去了。我看那三人没一个可省心的。”
延月道:“你倒操心起这个来了。”
应秋只笑:“难道你不操心?”又说,“不过我瞧着现在,是谁也比不上咱们娘娘的。”
她手脚利落,很快就将赵宜安的头发梳成高髻,又簪上珍珠。
延月在边上瞧着,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这一月多,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