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花生。
觉得奇怪,金缕还想再看一眼,猛然间察觉,赵宜安身边的赵陆正盯着自己。
他的神情并无变化,脸色似乎也是正常,却无端端地叫人后背发冷。
金缕打了个颤,忙道:“奴婢告退。”
赵陆点头:“金公公送金缕姑姑出去罢。”
“是。”金公公笑着转过去,“请姑姑随我来。”
金缕只觉脚步发虚,跟在金公公身后出去。
一迈过暖阁的门槛,金缕便立刻止住了金公公,将他拉到后头的穿堂。
“这是怎么说?怎么陛下忽然和湖阳这么好了?”
金公公叹道:“你没跟在陛下身边,要是跟几日,就知道陛下对赵姑娘,哪止这点好呢。”
金缕压低声音:“你可别同我玩笑,快些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是明摆着的?”金公公一摊手,“你没瞧见陛下对赵姑娘态度如何?”
“我自然瞧见了。”金缕纳闷,“只是想不通,才特意来问你。”
金公公劝她:“不是冤家不聚头。你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又问她,“孙太后那里如何了?”
金缕便道:“之前陛下登基,将原先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