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金缕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跟她回去。
等到了东南角的井亭,金缕才叹道:“这柳月姑娘,倒是可怜。”
自幼失持失怙,寄人篱下,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机会,却还被人如此刁难。
底下的宫女应道:“是呀,正经还没有名分呢,就这么颐气指使的。”
金缕看了一眼那开口的宫女:“你也可怜,巴巴儿地赔了好意提醒她,人家却把你比作鬼呢。”
答话的就是方才被孙语兰拉住的那个小宫女。
只见她涨红了脸,又羞又气,将银锭从袖子里拿出来:“谁想着她的钱了?我这就还给她去!”
“糊涂。你这一去,可不是告诉人家,咱们在听她们的墙角么?”
这话一说,小宫女一时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金缕扬了扬下巴:“收着罢,都这么说你了,这钱,就当她偿你的。”
小宫女嗫喏:“多谢姑姑。”
“走罢,该回娘娘房里去了。”
几个人便跟在金缕身后,依次离开。
这么一折腾,剩下没跟孙语兰说过话的,也思量着要避开她。
毕竟人家可是当面好话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