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将自己摘个干净。但其父温岭,性子固执迂腐,认为温祈元已被定为驸马人选,就不可推让责任。
宫中派人去过,温祈元急急把人打发走。知道这事后,温岭生了好大一场气,先叫下人压住温祈元打了一顿,又让自己的夫人进宫,求湖阳公主的原谅。
听完金公公的话,赵陆不语。
金公公便明白了,问:“可要奴婢打发人出去?”
“去罢。”赵陆又下令,“以后温家的事,不必再报。”
“是。”
金公公领命下去,一时暖阁里又静了下来。
赵宜安仍在他身边睡着,纤腰轻轻起伏。
昨夜睡在臻祥馆,赵宜安没有衣裳可换,外面穿的还是昨天雪青织银的一套袄裙。浅浅的紫色将她衬得面色如玉,柔媚不可方物。
赵陆却忽然不适应起来。
他放下九连环,起身独自坐到了窗边的通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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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延月喊的赵宜安。
午膳已摆在槅扇内,赵宜安一醒来,延月和应秋就连忙替她重新洗面梳头,然后将人送进里面。
赵陆已经动筷,赵宜安显是误了时辰,扶着她的延月,手一直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