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身子不便不能来,定是那婢子养的下的旨,不叫他们来罢了!”
“宣荷!”元嬷嬷不赞同地看她一眼,“今时不同往日,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
宣荷咬咬唇,忍了下来。
莲平担忧道:“虽然玉禧殿也有药粉药膏,但终归不如太医仔细诊断过。不然我去瞧瞧,看能不能喊来人。”
宣荷睁大眼睛:“你还在做什么梦!看这架势就知道不会有人来,倒白白叫人看咱们玉禧殿的笑话。”她顿了顿,“若真要叫人,就去宫外一家一户敲门。大周的公主受了伤,却没人肯治,嚷出去也不知道丢谁的脸。”
她咬着牙:“他是先帝的儿子,公主难道就不是先帝的女儿了么?况且统共只有这一个姐姐,他怎么下得去手?”
暖阁里一时沉默,宣荷带着颤音的话便分外明显:“元嬷嬷,咱们是不是完了?我听说,太子被杀了头,太子妃还怀着小皇孙,也被拉去灌了毒酒。还有四皇子五皇子,都被他抄了家,门前路上的血怎么流也流不完。”
“太子殿下,四皇子五皇子,他们有大臣的拥趸,结果都成了这样,我们公主……可怎么办呀?”
说到最后,宣荷用手捂着脸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