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奇怪在,她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一个婢女的身影都没有看到,就连本该是女子端茶递水的活,都被男子给代替了,着实有些诡异。
还有今日松萝和她说的话。那些下人说自家主子对他们的乔迁礼很是欢喜,可他们送的是人参和鹿茸。松萝才来苏家不久,对药理也不太熟悉,送礼时只知捡药材中贵重的东西送,而问题出就出在,这两样东西,单看其实都不错,可合在一起煎熬,那便是男子壮.阳之物,对方先是表达对此物的喜欢,又让家丁送来如此贵重的回礼,这会儿某人又不亲自出面,与她见面还隔着一层纱帘,苏木真的很难不往别的方向想。
如此一番观察再加一番交谈,对徐晋此人,苏木心底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见对方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她索性从位子上占了起来,先发制人的开了口,打断了徐晋即将开口的话。
堂前的人单方面的结束了话题,且说的有理有据,无从反驳,徐晋本就在犹豫要不要将眼前的纱帘揭开,这下一来,一些开口的话噎在喉咙,那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室内又是片刻的宁静,苏木也不催,一息过后,帘后的人有了动静。
“......好。”
“汪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