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早前态度坚硬,徐晋此间原已做好了往后几日好好找机会与人赔礼道歉的准备,没想到事态的转变不过一息之间。苏木以上这些话,他既是欢喜,却又是心酸。

    她说她可以不计较自己隐瞒她的事,可却最厌恶欺骗......

    所谓的欢喜不过须臾,紧接而来的,却是伴随着人说的话越来越沉重的心.....

    徐晋的心没来由的紧了一紧,他的呼吸一滞,却还是勉强应道:“......是。”

    “阿木说的极是。”

    这人就在自己眼前,苏木说话之时虽说没刻意去看对方,但余光却还是时不时的关注的某人的反应。

    她的腰间别了一个木竹竹节做的水壶,这本是今次专门为徐晋备下的,按着她的估算,只要某人为了拦住她不要她走而将她抱进怀中,她便趁机将原本就没多紧的瓶盖掀开,届时水壶中的水洒出,以她两人的身高差距,位置应该离那处不远,现下正值夏末秋初,大家都穿的轻薄,而古人的衣裳又不似现代那般结实,许多情况下沾了水后身体的轮廓便会现出。等到那个时候,她只需淡淡的扫上一眼,她最关心的问题便能得到解答。

    这是苏木想了许久才想出的法子,算不得极佳,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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