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楼,楼道口处舒歌一副孔雀快要开屏了的模样。宁景尘皱眉:“你朋友呢?”
“水水啊,早走了。”舒歌回头,“刚才她说你过来找我,还说没碰上我。”
宁景尘抬眼淡淡看了一眼舒歌:“怎么了?”
“切。”舒歌耸肩,“周围一没人你就这么冷淡对我,亏我刚才还替你打掩护。”
两人慢慢往校外走去,舒歌嘴里还不停嘀咕嘀咕:“我就说一分班你对我这么殷勤,感情为的是别人。”
宁景尘没理会她的抱怨:“周末请你吃饭。”
“这还差不多,可惜我周末有约。”舒歌吊儿郎当,色眯眯的神情在初具美艳轮廓的脸上并不突兀,“隔壁转学生特别符合我胃口。”
……
下午,秋赤西没去上课,请了半天的假。
她妈临时发烧,秋赤西给她贴了退烧贴,等到两点了依然不见好转,换出来的透析液颜色也不对。
久病成医,秋赤西照顾她妈这么多年,多少清楚什么情况,没有太大惊慌。给自己请完假后,手脚利索扶起她妈去楼下叫了一辆车去医院。
有些钱可以省,但花在她妈身上的钱省不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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