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子一家人,道:“报上名来。”
“在下于齐,这是在下的父母,那孩子之事实属冤枉,不知道是哪个小贼将我女儿偷走,真的是冤啊!”于齐跪下,叩首喊冤。
县令则看向俞悦。
俞悦道:“你说冤?孩子失踪肯定不是刚刚失踪的,这么久你为什么不报官?可别说别人抱去玩了,刚出生的孩子,随时可能会夭折,只有傻子才会抱走。
还有我请刚刚的衙差讲述他去于家的情况,这人有没有第一时间承认自己孩子丢了?”
县令又看向衙差,衙差摇头:“属下去的时候,这人一直否认,直到邻居作证他家昨天确实请了产婆过来,但又拿不出孩子,属下强行将他们一家带过来的。”
民怕官,除非彻底糊涂的人,否则都怕,尤其是于家有个秀才,更是怕官,怕毁了于齐的功名,所以在衙差带人时,一家人都过来了。
“大人,这番证据就可以说明他说谎,这个人明明是自己丢弃孩子,这么冷的天,将孩子放在外面,他是想要冻死孩子吗?我想告他谋杀亲女!”俞悦说话掷地有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一双圆圆的眼睛瞪着他们,看向他们的目光带着杀气。
于齐脸色一白,刚刚站起来的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