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不是一点时间!”珍娘表情悲喜难辨,曾经她也是这样送自己的丈夫进了考场,同时也将自己送进了深渊。
俞悦没敢搭话,只是拉着她往家里走。
珍娘在顾家很老实,除了最开始,俞悦问过一次,之后她再没有主动说起,仿佛忘记了。
儿子身子一天比一天健康,俞悦经常听见她跟儿子洗脑,顾家对他们俩的好,让他好好报答,奴籍是没有资格上学的,而要脱离奴籍,需要一个六品以上的官员写信。
等待的两天十分难熬,当然,那是对于顾大娘来说的,俞悦还是吃得好睡得好,她对顾翎有信心。
十月十号下午大约四点多钟,据说是五点钟放人出来,顾大娘按耐不住五点钟就去等着了。
大冬天的,寒风阵阵,吹得俞悦瑟瑟发抖,但她不能不去,只能多穿点,在身上弄了围巾,这是山里一个不知名动物留下来的,皮毛超级暖和。
然而,就是这样,她一出门,还是死劲儿的打了个喷嚏。
这次绝对不是有人在想她,而是她快感冒了。
这次出门的就顾大娘和俞悦两人,珍娘留在家里做饭,赵宏身子弱,而且胆小,就更不用出去了。
到了地方,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