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耐心道:“莱州靠海,一直有商船出海,这一块的利润十分客观。可交上来的税收却比旁的州县多不了多少。这其中,是官员和商户勾结,吞下了不少。”
“那殿下查的怎么样了?”清仪问到。
太子叹口气,“莱州税收的问题不是一日两日,父皇曾派了差了两次,都没有查出问题来,只能说他们已经窜通一气。”
清仪想了想,问到:“赵家不是已经投靠殿下了吗?”
太子笑了一声,“莱州官员不止赵知州,还有守备何伽陵,监察使秦延,再下面还有县令,县丞,就连那些没有品阶的小吏都掺和在里面,已经是顽疾根深,非短短时日就能理清的。”
“小小的莱州便如此复杂……”清仪听了,有些咋舌。
同时她又看了一眼太子,心想他可真厉害,这位以后可是登上皇位的人,那可是要治理一个国家的。
哎!也不知道他不会年纪轻轻就谢顶了。
清仪忽然有点忧愁,她实在是不能想象秃顶后的太子殿下是什么样子。
不过好像古代梳的发髻也看不出来谢顶?清仪胡思乱想着,无意识的玩弄着太子的手指。
“如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