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出汗的迹象,不由心生嫉妒。
“做女人还真是吃亏,男人只管睡,反正是女人受苦。”清仪嘟囔道。
太子低头,看了一眼鼻尖冒汗的清仪,笑了笑:“劳王妃受苦了。”
她生孩子受苦,自己哪能不知?所以她说什么,自己都听着就好。
清仪轻哼了一声,“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太子想了想,“那就让本王把一辈子赔给你,如何?”
这般不要脸的话,他轻轻松松的就说了出来,清仪觉得太子这孩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到了自己几分厚颜无耻的精髓。
她老脸红了一下,小声嘀咕道:“花言巧语。”
太子没有说话,低头看着她羞怯的模样,眼神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清仪也发现了,自从她醒过来到现在,太子看自己的目光变了许多,比以往更加的温柔了。
她有些害羞,还有些得意的想,他这难不成是经历了自己险些出事这遭事,总于明白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了吗?
太子摸了摸清仪的脑袋,只觉得她这副模样与她在长安时,养的那只三花猫十分相似。
没一会儿,她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