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终于清理出还有谁没交作业。
陈燃。
她回头望,看了一眼那个空空的座位。
好难。
自从巧克力事件东窗事发之后,她每天都觉得张跃海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
其实她不知道,张跃海教了几十年书,见多了这种事情,还不至于多看不起肖思然。
青春期的小女孩,这是正常的,耍了点小心思是不对,但也还不到让张跃海看不起她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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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三节 课下课,学生们纷纷下楼做操。
程音懒懒地站起来,看着陈燃的座位,喃喃自语:“怎么还不来上课啊……”
谢颖觉得奇怪,“他不是经常这样吗?你在等他?”
“不是,我等他干嘛。”程音立刻否认,“不是学习小组吗?他这样怎么考试啊?”
“管他呢,反正我对他又没报希望,我一带三,稳的。”
两人挽着手下楼。
“对了,我今天早上想问你的,忘了。”谢颖突然说,“你今天怎么不梳双马尾了?”
程音闷闷地说:“不好看。”
“我觉得很好看啊!”谢颖说,“你没发现昨天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