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自然。
“逸轩兄,你也吃点东西,酒虽然好,但喝多了伤身。”颜景泰夹了一口菜到单逸轩碗里。
单逸轩神色迷离,似乎找到了倾诉地对象,烦闷地说道:“景泰兄,你是不知道,我在这个家里一点儿也不开心,除了喝酒能让我高兴一会儿,平日里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行尸走肉一般!哪像你,多好啊!可以念书,可以赶考,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而我……呵呵……我除了还能拥有自己的名字之外,什么都不能自主!”
正在埋头苦吃的颜竹君突然抬起脑袋与颜景泰和方铁默契地对视一眼。
颜景泰沉声道:“你是不是碰上什么麻烦了?”
单逸轩摇摇头,东倒西歪地大声反问道:“麻烦?我这哪叫碰上麻烦!我本来就生在麻烦之中,多可笑……多可悲……多可叹!
你不懂,别看这府里琳琅满目花团锦簇,那都是表象,真正的内里你看不到,也没人能看得到!我爹说,我生在单家享受了富贵,就必须为单家付出一辈子,可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家中遇上大麻烦,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瞧着它怎么从兴盛走向衰败……”
单逸轩的语气中全是无可奈何地悲哀,与他白天表现出来的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