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经过姚千蔓的‘单身丁克’宣誓,到把她心里股子不甘不愿的气儿泄下来不少,情绪给走岔开了。
“那你是决定要生了?”姚千蔓侧头问。
姚千枝就叹了口气,“不生怎么办啊?就眼下太医院那点手段,真拖到三十多,万一出点问题?我恐怕哭都找不准调儿,哪怕能开刀,能保住命,但是,那一刀下来,身体肯定就落败了,到不如趁现在,依然还有本钱的时候,赶紧把这事了了。”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躲是躲不过的,早生早了。”
她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姚千蔓则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两姐妹对视着,相顾无语。
好半晌儿,姚千蔓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几分愤然,“这回到是真让他们得了逞,你这一怀一生,起码一、两年的时间都需求稳,就不好多做什么,他们反到得了喘息的功夫。”
这个所谓的‘他们’,不用提,指的自然是‘反对派’的朝臣们。
本来,姚千枝坐稳皇位,姚家军站立朝堂,就连崇明学堂的学子们都起来了,正是大秦大刀阔斧,奋斗发展的时刻——科举过后,按原先计划,她们是准备把大晋遗留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