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真正得到了君谭的忠心,他留下称臣,不过是无处可去,无法可想罢了。
“你这意思,我到是能明白,不过,你不用君谭,又要用谁?谁能那么把握?”姚千蔓蹙起眉来。
要知道,此一回,姚千枝的图谋,不止是黄升手下的并、灵两州,她甚至还想要人家土人三州呢,那地方靠南,密林障气、湿热难忍。等闲人——哪怕是强悍如姚家军,都未必受得住那样的气候,活着都艰难,更别说还要‘当面锣、对面鼓’的打仗了?
肯定是不行的!
姚家军做不了主力,就得用君家铁骑,然而,既用了人家,要人家拼命,又哪能撇下他们的主帅将军?那不是自找分裂吗?
事情就没有那么干的?
面对姚千蔓的疑问,姚千枝叹了口气,“我知道,最了解南方和土人的,肯定是君谭,且,君家铁骑是最适应那里环境的军.队,姚家军暂时只能做辅助,主战力就得用君家,所以,哪怕心里虚的慌,然而君谭这个主帅,我还是得用,不过……”
她说着,语气顿了顿,“君家铁骑将将不过七、八万,人到底少些,我准备遣派二十万姚家军,同样尊君谭做主帅,但是,这其中就得加个监军,且,不管身份还是地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