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防护’设施呢。
研究所里,橡胶做的那‘避.孕.套’,经历数年精研,几次‘翻新’,已经越来越透明,越来越轻薄了。
从大婚那晚,云止就被迫‘束缚’,且,一直到如今。
当然,做为一个纯正的古代儒将,刚拿那个半透明的小玩意儿时,云止臊的脸都不是好色儿了,正经的帝后新婚之夜,差点就没进行下来,且,过后几天都没给姚千枝好脸子看,不过,人嘛,总是习惯成自然的,慢慢的,没几月功夫,他就‘顺从’,并且主动起来。
至于姚千枝,自然是在‘欢迎’不过。
夫妻俩人,彼此相处的是真心不错,还挺恩爱的,要孩子什么的,偶尔枕头私语,不是没聊过,姚千枝同样许诺下来,不过就是这两年的事儿,晚都晚不到哪去……但是,这人吧,无论什么事儿,哪怕本来就想做的,然而,但凡一被人逼着,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
就比如眼前,姚千枝心知肚明,如今,大秦需要一个继承人,她亦有此打算,然而,朝臣们一齐齐上折子,那股子群情鼎沸,一意逼她的劲儿……就让她就有点想闹情绪。
偏偏,无论朝内朝外,她还都得不到支持。
自家老娘——姜氏搓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