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军进入飞速发展期,手底下读书人多了,姚千蔓开始试图抢夺‘文权’,几城府台手底无兵,哪怕愤概非常,亦是毫无办法,关键——泽州牧不给他们做主!
府台无有私下秘折的渠道,想偷偷往燕京递信儿,派出的人还没出城门的,就让姚家军的人笑眯眯的给送回来,尤其是景朗,自视甚高,看不起女子当政,却让苦刺抢了权,想反抗玩个‘衣带诏’吧,偏偏傻了吧叽递谦郡王府里了……
苦刺和王花儿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诏’送出去,在眼睁睁的看着乔氏把‘诏’送回来,劝他‘莫要高傲,文武相合’……
当时景朗那个脸色啊,苦刺都怕他原地爆炸,从腔子往出喷血!
手里有人就是好办事儿,路阳州那么乱,几城府台连弃印而逃,奔燕京告状都不敢,生怕死半路上。而北方唯一能跟姚家军抗衡的姜企……
应付胡人应付的交头烂额。
又是一年金秋到,胡人自然要来打谷草,加庸关全军备战,大则千人,少则数百,月余内打了几十战,府台什么的,还是泽州府台……要是往日风平浪静,献上金银厚礼,他说不定还有闲心插手,如今,胡人一波一波的来,他守关都麻烦,哪来的功夫管这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