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眼底有两分羡慕,跟妹妹一样,他也想读书识字,日后当个‘先生’受人敬佩,但,他是有‘家’有‘业’的人,妹妹要养,差事要当……
梦想什么的,就算了吧。
妹妹好,妹妹得到,他心里同样满足了。
板直了腰,他握紧枪站在门口,认真的守卫着,不过,突然间,院内传来的吵吵嚷嚷声,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有人鄙夷的斥,“不过区区女子,不讲究三从四德,做官做将的,竟然还建什么,弄些小丫头读书认字,真真有辱斯文!”
这一声,里来来往往的人全停下来,转头望他,眼神莫名,神态各异。
“这位兄台,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过片面,各地治各情,姚总兵为国为民,剿匪有功,单以男女论之,未免不公?”小楼中,便有一白袍读书人开口辩解。
斥责那人是个四十来岁,做书生打扮的男子,他脸小鼻短,穿一身青色长衫,头戴书生巾,天生一双三角眼,冷笑着那看白袍书生,嗤道:“你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不能以男女论之?圣人都云:男为天,女为地,男为阳,女为阴,本就是各司其职,如今泽州倒行逆施,行这牝鸡司晨之事,实是国之大不幸,你竟还洋洋未觉?真是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