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不断,只是常拐常卖,寨子里稳定女人的数量,约莫就只有三,四十。
毕竟,时用时死的,数量算不真。
避着人轻手轻脚凑到房后的出气口上,王花儿抬手敲了敲墙壁,低声咳嗽了两声。
随后,没多大功夫,就听见里头有女人沙哑的声音,“花儿?”
“苦刺姐,事成了,你们准备着吧,待时机到了,我婶儿就偷摸把你们放出来。”王花儿小声说。
“……好。”被叫苦刺姐的女人应声。
“我婶儿她们没见过大世面,拿住那些女人和孩子还行,但是老土匪和守门的,恐怕就得你们帮着应付了,按住了他们,在把墙门一堵,外头的事儿就不用你们管了。”王花儿仔细嘱咐。
“……你放心,为了活,我们会拼命的。”里头寂静无声,好半晌叫苦刺的女人才低哑道:“只要你没骗我们。”
“我骗你干什么?我也是为了活命呢!”王花儿苦笑了声,又嘱咐两句,见远处有人过来,忙急匆匆的离开了。
黑暗的土屋里,骨瘦如柴,衣不敝体的女人们聚拢围着苦刺,胡雪儿满脸青肿,披头散发的抱着苦刺的腰,“姨,咱能逃出去吗?咱能活吗?”她抽泣着问,声音里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