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皇后当场便吓懵了,吴氏和淮南王府积怨已久,本想趁着这次皇帝对淮南王起疑心,趁机打压淮南王府,没想到竟然搞出了人命。
吴皇后满面仓皇道,“臣妾没想着逼死王妃啊!臣妾只是想着让她不痛快,万万没想到会出人命啊!皇上!”
倘若她一早知道晖如公主的性子刚烈至此,哪怕死也要拉下整个吴氏做垫背,她定然不会单独召晖如公主入宫,惹上一身腥臊!
皇帝闭了闭眼,“你没想过?只怕你吴氏已经想过千千万万遍了!”
“你做下的蠢事,可知道现在外头传成什么样了?”
“他们说朕卸磨杀驴、得鱼忘筌,说这些众臣为朕抛头颅、洒热血,一朝天下大定,朕就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他对淮南王和晖如公主是生了疑心,但怀疑也只是怀疑,万万还没到置其于死地的程度。
吴皇后拉着皇帝的衣袍一角,伏地哭道,“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当年,成安帝尚在,王氏未倒,谢皇后本来为他指了王氏的嫡女做太子妃,奈何成安帝觉得杜氏根基过深,重新指了吴氏嫡女给他做太子妃。
当时成安帝正值壮年,对权臣和皇子的忌惮大于信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