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如此救命之恩都还未报,吕夫人今天却说这样一番话,倒真真是连白眼狼还不如呢!”
“你!”那妇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本欲反驳,可终究是不占理,只得灰溜溜地噤了声。
晖如公主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拉了拉顾熙言,“这吕氏和吴氏一向交好,吴氏嫡女如今是中宫皇后,你又何必为我出这一口恶气?平白得罪了人家。”
“那吴氏一家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如今捞了个国丈的高帽子,这才过了几天,就在盛京城中无恶不作,人人喊打!这样墙头草一样的小人,得罪也就得罪了!”顾熙言拍了拍晖如公主的手,“以往公主没少维护我,如今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受辱、淮南王府受辱?”
晖如公主闻言,面上神色微动。
宴席开始,众贵女命妇一一上前向新皇后行礼之后,才纷纷入席。
顾熙言扶着靛玉的手走下台阶,望着晖如公主,颇有些担忧。
方才二人上凤座前见礼,吴皇后说了好些阴阳怪气的话,大抵是含沙射影地说淮南王爷和柔然勾结,有谋逆之心。难免晖如公主多想。
“这吴氏和淮南王府上辈子就有些庄子田地上的过节,如今不过是趁着王爷不在京中,逞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