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奉上一盏冰镇鲜果,略略一看,大抵是冰镇荔枝、黄桃、李子之类。
顾熙言的手指还没碰到那颗冰镇荔枝,那厢韩烨便发了话,“将这冰镇果子撤了去,再换些常温过冷水的来。”
原是那日顾熙言下身出血,险些小产,一连喝了数日保胎药,身子虚弱的很,如今六月时节,竟是又穿起了春日衣衫,时不时地还会体虚盗汗,手脚冰凉。如此情状,自然是不能再食用冰冷之物。
顾熙言倒也遵医嘱,只缓缓缩回了够果子的纤纤素手,转而拿起琉璃杯,饮起杯中的甜牛乳来。
那厢,上首一蓝衣文官笑道,“世子和夫人果真是情意绵绵。”
韩烨闻言,但笑不语。
和那蓝衣文官同席的一位褐衣文官闻言,当即拉了拉那蓝衣文官的衣袖,又拿眼神颇有深意地瞅了瞅萧让。
那蓝衣文官见萧让自打落座便一言不发,只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不仅没明白别人的提醒,反倒问道,“诶,说来也奇怪,侯爷今日的神色看起来不大痛快,不知是怎么了。”
那褐衣文官闻言,冷汗落了一声,忙轻声斥道,“快闭嘴吧,别说了!”
不料,那蓝衣文官确实个耿直不知迂回的,被褐衣文官一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