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牢牢固住了夫人的本元,鄙人再为夫人开几副汤药,夫人喝下去后,再好生将养几天,便无事了。”
韩烨闻言,神色大动,满心都是难以置信。
萧让一直以为顾熙言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那般情况下,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萧让不对顾熙言腹中的孩子起加害之心已属难得,竟然还每日给顾熙言服着安胎药!?
韩烨觉得可悲又可笑,他笑着笑着,眼圈却渐渐红了。
那日在映雪堂中,他听到顾熙言怀孕的消息的时候,心中妒意滔天,恨不得把萧让的孩子除之而后快,可是终究是不忍,不忍亲手伤他她一分。
这件事,在萧让面前,他自愧不如。
“孕妇切忌情绪有剧烈波动,头三个月需禁止房事……夫人身子的底子弱得很,若是再有什么差池,只怕以后再孕育子嗣都有困难。”
韩烨望着床上昏睡的美人儿,听着大夫的话,眸中风起云涌,心中思绪万千。
缓缓回过神儿来,只
那厢,有心腹兵吏着甲胄而入,拱手道,“秉世子,三军已驻扎完毕。”
此地乃京西北道地界,名为章台,方才大军正连夜赶往塞北,不料顾熙言突然晕倒,韩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