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手将那玉足握在手中,拿了条锦帕细细擦干了玉足上的水珠儿。
他的大掌上带着薄茧,触碰在脚上莹白的肌肤上,顾熙言当即起了一身战栗,不禁缩了缩身子。
“侯爷需用些力道,这般轻飘飘的揉按,只怕没什么功效。”大夫站在层层床幔之外,听着里头的病人连喊都没喊一声痛,忍不住出声指点道。
萧让闻言,手上当即加重了些力道,脚上一阵酸痛随之袭来,顾熙言当即伏在引枕上,皱着远山眉细细哼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大掌揉在玉腿上,一圈又一圈,直揉的顾熙言心肝颤动不已,贝齿死死地咬着丹唇,才勉强压下喉头的呻吟之声。
这般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揉按许久,又听那大夫道“还请侯爷按照这口诀中所说的穴位为夫人多揉一会儿,否则夫人晚上大抵会痛的睡不着觉。”
萧让应了一声,那大夫才背着药箱请辞告退了。
眼看着大夫消失在门口,顾熙言抬脚便抽离了男人的大掌,冷着脸道,“既然大夫都走了,就不必麻烦侯爷了,妾身这等微不足道的事情,叫下人来便是。”说罢,竟是要张口叫靛玉进来。
萧让闻言,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冷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