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似水,惹人怜爱至极,“没想到侯爷竟是冤枉妾身和那门客有……有……妾身真是百口莫辩!”
“侯爷一生气就骇人的很,妾身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去演武堂和侯爷解释,竟是被数次侯爷拒之门外……侯爷,侯爷竟然还那样冷言冷语的对待妾身!”
话至此处,顾熙言又想起昨晚萧让的骇人模样,不禁眼角红红,垂了眸子看向男人衣襟上的走兽花纹。
萧让听着顾熙言的控诉,脸上颇不自在,“是为夫过分了。”
昨晚,顾熙言出口便是“和离”之语,还说要“改嫁”、“把和他做过的事,和别的男人也做一遍”……萧让听着这话,一腔妒意吞噬了理智,早已经神志俱灭,哪里还顾得上手上的轻重。
今晨一早,萧让抱着熟睡中的美人去浴室清洗,见了那一身青紫,这才知道自己昨晚下手有多重。
他不禁心生愧疚,轻轻抚上美人儿的脸颊,温声问道:“昨晚是为夫莽撞了。身上还痛不痛?”
顾熙言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双美目里全是埋怨。
萧让从袖中拿出一只白玉药瓶,轻轻把美人儿揽入怀中。
顾熙言看清了那药瓶上写的字儿,忙抱着一只靠枕挡在身前,“侯爷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