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李壁双目赤红,怒道,“本宫难道就不是父皇亲生的儿子!”
下首的户部侍郎道:“那谢王两族犯了如此大的罪行,皇上只是下旨叫皇后禁足中宫,竟是未曾给东宫一丝一毫的惩戒!”
今日金銮殿早朝,成安帝拖着病体上殿,强打着精神听完了群臣奏疏,在散朝之际,指了御前太监上前宣读圣旨——竟是命太子李琮不日担任监国一职,帮成安帝打理朝政,分担国事。
此圣旨一处,群臣面不改色,恭恭敬敬地山呼了万岁,等早朝一散,那满朝文武神色或喜或悲,甚是精彩。皆是三五成群,四下哗然。
一旁的吏部尚书摇头道,“这监国一职送到东宫手中容易,若是等来日想要从东宫手中要回来,却是难上加难啊。”
户部侍郎怒道:“皇上身染沉疴,此时东宫奉旨代理国政,乃是获得满朝文武臣服的大好时机!眼看着太子一党日益羽翼渐丰,此番殿下若是坐视不管,只怕迟早有一天我等要沦为任人宰割的刀俎鱼肉!”
“诸君稍安勿躁。”那厢,一直缄口不言的韩烨合上手中茶盏,面如冠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来,
“韩某人似是记得,那永乐宫的尹贵妃一心投诚。此番正是用人之际,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