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怀里喝药,顾熙言满心委屈不堪,两口下肚,便扭头避开了那瓷碗,眼泪汪汪地撒娇,“侯爷,药苦。”
萧让眯了眼道,“若是药苦,喝完了吃蜜饯就是了,唤本侯做什么?”
顾熙言被堵得哑口无言,抬起美目看了眼男人沉沉的脸色,颇识时务地重新凑到了那瓷碗前,将那黑乎乎的汤药喝了个干净。
萧让将手中瓷碗递给下人,掀了袍子便欲从床榻边起身离去。
顾熙言见状,连蜜饯也来不及吃了,一把从身后抱住男人的劲腰,声音里带了三分哽咽,“侯爷别走!侯爷竟是连解释的机会也不愿意给妾身吗!”
萧让听着美人儿的话,身形一顿。
顾熙言心中百转千回,避重就轻道:“那些药膏子妾身早就停用了,若非那日侯爷粗暴,妾身又怎会再拿出来用!侯爷这几日对妾身避而不见,也不听妾身解释,是铁了心要折磨妾身吗……”
萧让听着这番解释,薄唇抿了抿。
她明明知道此时他最想听的是什么,却还这般拈轻怕重的绕圈子。
还是说,她真的把他的宠溺当成了骄纵的资本?
过了许久,男人才挣开那一双纤细的玉臂,俊脸上神色淡淡:“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