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朝监国,那些红眼病之人岂不是病入膏肓,一发不可收拾了?”
中郎将苏检一脸忧虑,扶额道:“不怕有人红眼病,就怕拼死一搏不要命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深思不语,阴云笼面。
那厢,侍卫流云进门来报,“秉侯爷,主母正在在演武堂外等候。”
萧让闻言,当即皱了浓眉,“就说本候公务繁忙,差人送主母回凝园。”
演武堂内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一言不敢发。
萧让本就是不苟言笑之人,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如同大雨将至。
不料在这等节骨眼上,恰好有两个不长眼的下属犯了错,那真真是撞到刀口上寻死一般,据说萧让雷霆震怒,严厉非常,当场问责之后,便把两人扔到了边疆军队里守国门去了。
故而这几日,一干人等除了必要的商谈公务之外,皆是对萧让避之不及,不敢轻易招惹他。
侍卫流云闻言,不禁面露难色,终是应了一声,方退出了门外。
等议事完毕,已经是夜色沉沉,一众人走出演武堂,抬眼便看见院中那丛翠竹之下,有一主一仆,正挑着一盏暖黄的灯笼静静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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