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熙言身娇体软,在那垫着厚厚软垫的椅子上才坐了一会儿,便叫嚷着“椅子太硬,坐着难受,咯得生疼”,又委委屈屈地钻到了男人怀里,寻了个舒服安稳的位置,这才作罢。
温香软玉在怀,萧让只能一脸无奈地轻轻摇头。一连几日下来,一手抱着软腻地美人儿,一边处理公务,男人倒也十分受用。
……
演武堂里,水磨楠木的书桌前,萧让一手抱着怀里的娇人儿,一手翻看着桌上的文书信函。
顾熙言窝在男人怀里,握着一只狼毫,在宣纸上乱写乱画着。
演武堂是萧让和下属心腹商议公务、讨论舆图之所在,故而一向是肃清静之地。可自打顾熙言占据了这演武堂的一角,这书房愣是悄无声息地多出了许多东西。
只见那一摞批阅过的信函文书旁边儿摆着两只粉彩瓷盘,瓷盘里盛着桃花酥、栗子粉糕等点心吃食。那名贵无比的徽州端砚旁边儿摆着的是顾熙言平日里喝水用的彩瓷小盏……明明是处理公事的书房,不过几日的功夫,愣是被顾熙言摆置的如同小姐的绣房一般。
萧让正看着手中信函,怀中人儿忽然扭动了几下,娇娇地抬头看他,“侯爷,妾身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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