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他先爱了,奉上了一腔真心,那便一直爱下去,宠下去,又有何妨?
心里头这么想着,萧让下了马车,抬脚便往凝园的方向走去。
只见萧让伸手从流云手中接过那两袋子果脯话梅,随口问一旁的下人,“主母在做什么?”
那下人瑟瑟缩缩的答,“回侯爷的话,主母一早便套了马车回顾府了。”
男人急匆匆的步伐猛地一顿,眸色带了三分惊讶,“可说了回去多久?”
那下人头都埋了下来,“主母未曾说,奴才……奴才亦不敢问……”
萧让勾起薄唇,被气笑了,“主母不说,你便不问?这侯府中净养些哑巴吗!”
那仆人忙连声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萧让看着不远处的凝园,心中怒火复燃——她这是决定和他生气到何年何月?竟是一声不吭地回了娘家去!真真是骄纵无度,任性至极!
“将这东西扔了去!”萧让把两袋子果脯梅子砸到身后的流火怀中,头也不回地转身向演武堂走去。
流火苦着一张脸,看看自家主子远去的身影,又看看怀里头的两个沉甸甸的纸袋子,简直是留也不是,扔也不是,真真如同握着个狼牙棒一般——扎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