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会”。
她是他萧让八抬大轿费尽心思取来的嫡妻,是他这辈子“生同衾,死同穴”之人,哪怕她不爱他,他也不可能放她和那门客远走高飞!
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就这样,两人辗转反侧,心如刀绞,互相猜测,互相保持距离,互相装作若无其事,如此相互折磨着,日子也一天天的从指缝里偷偷溜过去了。
……
傍晚,平阳侯府,凝园。
黄花梨木小方桌上摆着一例板栗烧鸡,一例清炒冬笋,一例烤蜜薯,外加一例清炖羊骨汤。
顾熙言坐在桌旁,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着这桌一人份的晚膳。
距离那日和萧让不欢而散才过去了短短的四五天,顾熙言却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一张小脸儿失了以往明艳的色彩,整日皱着远山眉,满面忧郁伤怀打不起精神。
精神不佳,连带着食欲也变得不好。明明以往吃起美食来就停不下筷子,如今却无论小厨房里变着花样做什么好吃的,都只勉强用得下一点点。
顾熙言的身子本就娇弱,如此一来,更是硬生生掉了一圈肉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纤细。
可最难熬的还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