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温声嘱咐道,“今日西北风吹得厉害,眼瞧着距离宴席开始还得等上半个时辰,这殿前又无遮蔽挡风之物,夫人切要记得拢紧衣裳,带好兜帽,莫叫风寒的病情又加重了。”
说罢,高大的男人又从身侧桂妈妈的手中接过暖手炉,塞到了顾熙言的小手儿里。
一连多日过去了,萧让手臂上那两道狰狞的伤口逐渐愈合,伤口的血痂也褪了两层,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
萧让从小是在刀枪马背上玩闹着长大的,眼下瞧着这伤口,满心觉得无所谓。可顾熙言却不依,每天晚上沐浴过后,都要拉着男人,亲自在那粉色的伤疤上细细涂上一层生肌愈肤膏。
据顾熙言说,这药的药效极好,每天敷在伤口上用了,便不会留下疤痕。
萧让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两道三四寸长的新疤,一时不知该如何劝顾熙言,索性随着她去了。
谁知,萧让的伤刚好了没几天,顾熙言便病倒了。
原是那天,顾熙言巴巴地求得了萧让的准许,和晖如公主一起去东西市里头疯顽了半天,身边没带一个服侍的丫鬟婆子,只跟着萧让指派过来的侍卫流火一人。
顾熙言和晖如公主两人一进东西市,下了马车,便如那脱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