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当即一个翻身,便把顾熙言抵在床榻里头。
萧让本就人高马大的,这么一压下来,顾熙言简直是动弹不得,正想伸手去推男人健壮的胸膛,又想起来他手臂上的伤势,只好拿一双美目瞪着眼前的俊朗男人。
萧让自动忽略美人儿的眼神,俯身一下一下啄着红唇。
任萧让这般胡闹了许久,顾熙言已是意识迷离,美目半睁,勉强找回理智,媚着嗓子劝道:“侯爷的身子,还有伤呐……”
……
翌日清晨,顾熙言是被生生萧让闹醒的。
昨晚,萧让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折腾了半天,把顾熙言直弄得羞愤欲死。今早一起,男人又按着她怎么亲也亲不够。
等到萧让洗漱好了坐到了餐桌前,顾熙言仍是羞的没法见人,只说身子不适,要再躺一会儿。
虽说萧让是奉成安帝的圣旨赋闲在家,可是并不代表他手下的一众人等也不用办公。光是演武堂里头,就有一堆连日堆积的军务摞着等着他处理。一应下属更是见缝插针地往平阳侯府递了无数次帖子,先是问萧让的伤势如何,接着又问递上来的某某信函侯爷是否亲阅了,能否给个指示之类的话。这几日,流云带萧让挡下了一应不慎重要的公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