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是云淡风轻,“夫人安心。”
“区区野物,怎会伤了本候?”
……
凌晨时分。
燃尽的篝火旁,高大俊朗的男人看了眼一旁裹着披风熟睡着的女人,缓缓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玄色锦袍的衣襟。
那猿臂上肌肉隆起,横亘着两道血淋漓的抓痕,两处伤口皆是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萧让骗了顾熙言。
方才在洞中看到那匹母狼朝顾熙言扑过去,萧让下意识便飞扑过去,用自己的身子把顾熙言挡在身下,不料,和那匹母狼擦身而过的时候,萧让的手臂竟是被那禽兽狠狠地挠了一爪子。
顾熙言一向养在深闺,今日前前后后被吓成这样,已经叫萧让愧疚不已,如今,他又怎么能叫顾熙言见了这狰狞的伤口,再为了他伤心落泪?
故而,萧让一声不吭,强忍着手臂上钻心的疼痛,直到把那匹母狼一剑封喉,又哄骗着顾熙言去睡觉,等亲眼看着顾熙言睡熟了,才放心地脱下外袍,查看手臂上的伤口。
只见萧让淡淡扫了眼伤口,又面无表情地掀开外袍,掀起里衣咬在嘴中,从里衣的边角处硬生生撕下两条布片,然后在骇人的伤口上粗略包扎了几下,总算是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