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紧紧拥在怀里,静静过了半晌,才幽幽道:“柔然一族从小长于马背,你如何能比的了?”
“每年军中操练新兵,从马上跌下去以致残废的大有人在,你可知道?”
顾熙言被男人按在怀中,本欲挣扎,听了这话,登时一阵后怕。
过了片刻,怀中美人儿仰起小脸儿,一双美目湿漉漉地看着高大的男人,“是熙儿错了,以后,熙儿再也不骑马了……”
萧让叹了口气,“不是不让夫人骑马……夫人若是想学,本候便请骑术师傅来教授。只是不能如今日这般大意冒险。”
“夫人可曾想过,今天夫人若是有一星半点的闪失,叫本候如何自处?又该怎么和岳丈、岳母、舅兄交代?”
顾熙言闻言,眼眶一红,俯身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默然不语。
两人就这么抱着,温存了不知多久,顾熙言突然想起来,方才男人抱着自己一路滚落矮坡的时候,好似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
“夫君为了救妾身,可曾受伤?”说罢,顾熙言便扒着男人的宽肩,准备掀开亵衣往男人背后看。
只见萧让眼疾手快的拉住顾熙言的手,将柔弱无骨的玉手拉倒眼前,低头吻了吻,“本候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