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身边儿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会儿,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做什么?夫人失态没失态,她们又怎么会知道?”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连声告罪。
“是妾身不叫她们近身伺候的……”顾熙言摆摆手,心中火急火燎:“侯爷,妾身失态……可是说什么大不敬的话了?”
昨夜鸳鸯帐中,顾熙言从梦中惊醒三次,回回皆是小脸儿带泪,口中梦呓不断,哭得凄凄惨惨。
萧让看的心疼,把娇人儿揽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哄得睡了去。以为顾熙言是整日呆在侯府里憋坏了,心中郁郁,这才噩梦连连,并无往别处多谢。
萧让看了眼眼前的美人儿,不禁想起昨日那般梨花带雨的情状,起了戏弄她的心思,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昨晚,夫人又哭又闹,扒着本候不撒手。满口都是如何‘倾慕’本候……”
“本候挣脱不得,最后只能等夫人闹累了,才把夫人抱回凝园。”
说罢,萧让勾了勾唇,“夫人醉成那样,是如何知道自己失态的?……难道,这些话是夫人有心叫本候听见的?
“——你你你!”顾熙言当即闹了个大红脸,羞的满面通红,一时也顾不得去计较,昨晚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