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着,心中纷乱如麻。
过了一会,琉璃珠帘晃动的清脆响声传来,萧让吹了蜡烛,只留了一盏灯留作照明,翻身上床道,“睡吧。”
顾熙言背对着萧让躺着,闻言闭上了眼,脑海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大燕朝对于正妻主母的要求是贤良端庄,天潢贵胄、世族大家更甚。
虽说夫妻伦敦是天道寻常,可是自己穿成这样,难免有主动求欢的嫌疑……是不是太……开放了些?萧让会不会因此低看自己?
昏暗的床榻深处,顾熙言越想,心中越发不安。终是忍不住直起身子,半拥着锦被,看向床外侧的男人,委委屈屈道,“侯爷……不喜欢妾身这么穿吗……侯爷若是不喜……”
不料萧让压根没有躺下,正两手支在脑后静静地看着顾熙言,仿佛早就料到她会忍不住转过身来问他一般。
昏暗烛光里,萧让噙了一抹淡淡的笑,反问道,“本候喜欢什么,你就穿什么?”
顾熙言闻言,红着脸点了点头。
萧让闻言,当即低笑了一声,勾了勾手指,示意顾熙言附耳过来。
男人刚刚沐浴过,健壮的上身不着一物,散发着皂角胰子的清香。
顾熙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