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的不对。”萧让挑眉,不容分说地打断,俯身在那一张一合的樱红粉唇上重重啄了一下,“再答。”
身后几个服侍的丫鬟皆是红着脸,低着头不敢乱看,憋着笑,大气也不敢出。
这大早上的,顾熙言没想到萧让竟如此孟浪,脸腾的便红了,细胳膊细腿儿拼命挣扎了几下,低声嗔道:“侯爷这是作甚!下人都看着呢……你快放我下来!”
这一急,顾熙言忘了自称“妾身”,满口都是“你”啊“我”啊的。
萧让听了,仍是把她抱在膝头不松手,瞥了眼鹌鹑一样的下人,薄唇勾了抹笑,淡淡道,“谁敢看?”
这样的固执霸道!
顾熙言拿他没辙,只好放软了声音,低低的唤了两声“夫君”。
顾熙言今日梳了飞仙发髻,云髻巍峨,插着一支坠着三簇流苏的鎏金镶翡翠步摇,行动之间步摇来回摆动着,颇为勾人心神。
娇人儿在怀,正吐气如兰,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他“夫君”。萧让听得通体舒畅,看的喉头一动,俯身重重吮上樱唇。
一吻下来,顾熙言浑身乏力,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萧让怀里。
男人埋头在她修长的脖颈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