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在花厅里,顾熙言脑海里已经乱成一团,此刻听见顾母的话,低着头绞着手指不说话。
顾母又道,“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你幼时我未教你读《女训》、《女则》,便是想让你明白,女子出嫁,凡事自己开心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什么“贤良淑德”,都是那些迂腐文人用来骗女人的鬼话。”
“我看那平阳侯也过了胡闹的年纪,想必不是个荒淫无度的,他如今对你这番,你可想过为何?”
顾熙言一张小脸红成了虾子,轻声道,“是……是他疼爱我?”
“这便对了。”顾母道,“闺房之中,夫君喜爱你,才愿意亲近你,切不可把这‘心意’当做‘糟践’。”
顾熙言闻言一愣,竟是呆了。
这些日子,顾熙言不是没想过萧让所作所为背后的深意。答案呼之欲出,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萧让怎么会喜爱她呢?!这绝不可能!
顾林氏看着女儿茫然的模样,叹口气道,“夫妻恩爱是苦心经营出来的,平阳侯威名赫赫,是个铁腕手段的人,你对着这样的夫君,便要化作绕指柔。凡事和他软声软语的说,且不可不可一味逞强。”
“听王妈妈说,平阳侯府中有两个侍妾,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