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水也灌溉了两岸无数田地。不因水清而偏用,也不因水浊而偏废。”
“治家也是这个道理。‘明主’时常敲打之下才有‘忠仆’,自古皆然。”
顾熙言听的认真,颇有些顿悟,“祖母教诲的是。”
顾老太太忽然肃了脸色,话音一转,又问,“我听闻平阳侯新婚之夜索求无度,可真有此事?”
顾熙言手里筷子一抖,筷子上的麻薯顺势滚落在了盘子里,她红着脸嘟囔道,“祖母怎么也知道这事了……”
顾老太太冷哼一声道,“想必你母亲在房中也同你说过这事儿了,只是有些话你母亲不好说的太直白,还是要我这个老婆子来说。”
“夫妻之间行鱼水之欢本就是天道伦常。”
“当家主母出了门是要持重端庄,可若在闺房中,整天也如泥塑的菩萨一般正经,岂不是乏味至极!你们是夫妻,关起门来自有一番闺中情趣,难不成天下夫妻关起门来都读孔夫子?你这孩子怎么越长大反倒越迂腐了!”
顾熙言听着祖母的教训,当即放下筷子,上前挽着顾老太太的胳膊一顿哭诉,“可……可他实在是粗暴的很……孙女儿一开始还强忍着,谁料中途便晕了过去……”
顾熙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