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妤眨巴着眼，手撑着下巴，佯装乖巧地给苏煜靳撒狗粮，“褚老师才不会抛弃我的，褚老师很喜欢我。”
房间里都是恋爱的酸臭味，苏煜靳面无表情，“哦”地一声，出了门。
被苏煜靳一打扰，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
苏煜妤握着手机，给褚易修拨电话，许久没接，她以为褚易修已经睡了，要挂断时，那边又被接通。
她从床尾站起身，走到床头，爬上床，怀里抱了个枕头，棉声喊：“褚老师。”
那边低“嗯”一声，不像是睡着被吵醒。
她问，“褚老师，你还没睡吗？”
褚易修回她，“没有，顾白在我这里。”
顾白在他那里？
苏煜妤若有所思一会，因此话筒好一会没声。
褚易修也没催促，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在笔记本上打字。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沉思里醒过来，到底没提顾白的事，只软声又喊了声，“褚老师，”
褚易修嗓音低低，问她，“怎么？”
她撒娇，用哼气声道：“我有些失眠，想要褚老师哄我睡觉。”
褚易修丝毫没怀疑她失眠这个事情是真是假，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