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跟他一样低，“褚老师，哪有人亲之前像这样礼貌询问的？难道我说不许亲，你就憋着吗？”
褚易修轻“嗯”一声，出乎意料，道：“你不许，我就不亲。”
苏煜妤惊讶，眼眸微睁大。
他黑眸半阖，分明就是想亲她。
她手去揪他衬衣，“那，那你中午，怎么亲之前没问？”
褚易修额头微动，蹭了下她，听见她问，顿一秒，才道：“中午，没忍住。”
她“哦”了声。
褚易修嗓音沉哑，又“嗯？”了声。
苏煜妤眨眨眼，略带狡黠，“可是，我现在不想跟褚老师亲嘴巴。”
褚易修抬眸，神色深幽一会，深呼吸一会，要起身。
她忙去揪他衬衣，眉眼带着笑，“褚老师，我骗你的。”
褚易修垂眼看她好一会，她还要调侃他怎么那么“乖”时，嘴唇就被含住，一时止了话。
许久，苏煜妤喘不上来气。
褚易修也没好到哪里去，气息有些乱，眼眸比往常深邃不止半点。
她细细平复着呼吸，额头抵着他肩窝，有些不老实地动来蹭去。
褚易修被她小动作弄得气息稳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