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神色没任何波动，精致眉眼藏在烟雾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笑，他“嗯”了声，道：“你说。”
跟程安提到褚易修，她终究有点赧然，轻抿了下唇才道：“其实，是我想追一个男人。”
程安很快回答，“褚易修。”
她轻点了下头，很快又道：“你先别跟我家里人说，这件事还没有定论。”
程安沉默许久，“小妤，你喜欢他吗？”
她抬着下巴，记起褚易修端正眉眼，指腹压唇半阖着眼，点头，“虽说，刚开始我是见色起意，喜欢他的脸，但现在，”她添了下唇角，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就道：“反正，就算是没那张脸，我也喜欢的。”
程安许久没说话，苏煜妤歪头去看，见他微扯嘴角，“小妤，你说你见色起意，我在你身边这么些年，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见色起意呢？”
他这话近似低喃，她没怎么听清，喊了声，“程安？”
程安摇了下头，按灭烟头，说了声，“没什么。”后，又伸手一把将她按进怀里，鼻子在她发间深嗅一口，又低语，“没事，我明天出差，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要是想见我了，就给打电话。”
苏煜妤又推开他，眸子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