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因着不带褚易修吃饭说落她了。
这可十分罕见。
江小阮松开她手臂，瞥了眼程安，凑近她，“这不是，爱屋及乌，你是我的发小，那褚老师自然也算得上我的好朋友。”
苏煜妤在喝水，听到这里，被一口水呛了下，一连咳嗽几声，白皙脸颊憋得粉红。
江小阮忙去拍她背。
顺了好一会，她才止住咳。
程安听见动静，看过来，“怎么了？”
江小阮替她掩护，“就是喝水太急呛了着。”
程安看她脸蛋红红一眼，眼眸里酿着点什么，但终归没说什么话。
苏煜妤这才正眼去看好友，“小软，你这想法什么时候有的？”
江小阮学着她手肘撑在桌面，托着腮，貌似在思索，两三秒后，才眸色认真看她，“从你昨晚跟我说，褚老师不记恨你之后，我仔细想了一晚上，觉得你要不要跟褚老师好这个问题，你的答案会是肯定的。”
她眨了下眼睛，轻声补了句，“那褚老师不一定是肯定的啊。”
江小阮抿着点笑，看着她。
苏煜妤被好友眼神盯得有点毛，眼睫毛阖动，无辜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