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很沉的眸光睨她，低声，“苏小姐，你不会的。”
她盯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唔”了声，明眸装着无辜，“可是我真的放了，刚才鬼迷心窍，没控制住。”
褚易修面色微冷，“你对谁都这样吗？”
苏煜妤眨眨眼，不懂，“什么？”
褚易修低着黑眸，睨她，不言。
她一时反应过来，是说她对别的男人都这样吗？
苏煜妤黑白分明的眼眸轻阖，装着委屈，“褚老师是例外哦。”
她的话，褚易修分不清真假，他不说话。
苏煜妤叹了口气，“褚老师不关心我在水里放的是什么吗？”
褚易修问：“什么？”
她眨了下眼睛，站在他半米内，冲他弯了下指尖，“你弯下腰我告诉你。”